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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的搖滾城市,曾經中國搖滾樂隊巡演必經的桂林站,在過去十年裏的巡演市場裏漸漸的變得平淡與無足輕重,越來越多新一代的年輕人追逐著輕飄飄的娛樂文化,浪漫英雄主義和搖滾樂文化被遺棄在時光塵埃,仿佛一切從未發生過。生活在這裏的老牌朋克樂隊香蕉皮主唱劉溜,在香蕉皮樂隊首張專輯中曾無奈的唱到:“離開這條街”,但他最終仍然選擇留下來深度參與本地音樂場景。

如今,香蕉皮樂隊攜全新重磅專輯《沒有無辜者》再度歸來。這張專輯收錄了過去8年內劉溜積累的11首全中文歌曲。隨著歲月流逝,曾經純粹的少年朋克,如今變得越發沉穩與豐富,沉澱出優質的音樂品質和深度的精神思考。

專輯中的首發歌曲《水手之歌》,猶如一股新鮮的海風,對自由的嚮往,伴隨著真誠的感傷迎面撲來。在2020的疫情深刻影響了我們的生活背景之下,眼見人世間諸多的荒謬,我們更加意識到,自由美好的生活是多麼難得。

劉溜在歌詞中,借一名水手的口吻呼喚一個綠色的家園,綠色契合歌曲愛爾蘭音樂風格的背景,象徵著和平的景象與欣欣向榮的生命力。曼陀林和愛爾蘭哨笛悠揚歡快的節奏裏,蘊含著抵抗與呐喊的勇氣。

水手,這個古老的職業雖然艱辛,但就像在一千零一夜還是奧德賽的漂流故事中,水手自古以來都被人們賦予美化了的浪漫色彩。水手於船行之處即是家,義無反顧身無寸土,的確有著擺脫塵世羈絆,自由自在的意味。可是遠洋前程兇險未蔔,此去經年,親人難免牽掛不舍。

於是詩人歌者常用水手形象來創作,寄託人類普世共通的情感。到了航海地理大探索時代,《魯濱遜漂流記》的主人公魯濱遜這個“准”水手的身份,更是被作者丹尼爾笛福用來暗喻自由流動,冒險探索,勞動開發,乃至用先進文明來殖民征服未開化地區的資本主義精神。

傳染病的跨地區流行危機,也潛伏在人們的這些自由流動活動中,從14世紀亙延至18世紀的黑死病的源頭,查士丁尼瘟疫,正是因為遠航的商船攜帶的穀物及染病的水手所致。自2020年伊始的這場疫情在全球範圍的波及之廣泛,則因為當代世界人類活動的全球化,便捷化,與古典時代相比又更勝一籌,其具有典型的現代病的特徵。

人類的自由流動的正反面效應,既促合了文明的交融,卻也讓不同價值觀之間的矛盾激烈放大。香蕉皮樂隊正是緊緊抓住了水手這個特有形象,創作出這首兼具浪漫與批判思考的《水手之歌》。

是誰將這世界變得冰冷無情
人們互相廝殺無謂的戰爭
我們並不該這樣
活在黑暗與恐懼中四處逃亡
現在我只是個流亡的難民
像只喪偶的燕子不知飛向哪里
腳下的這片土地
已不屬於自己

我痛恨所有的暴力

歌詞中流淌出的是香蕉皮樂隊劉溜的憤怒與悲憫之心。太陽底下無新鮮事,傳染流行病也好,不公正也好,戰爭也好,都是人類社會自古以來的頑疾。

文明和科技的發展,本該為所有的人提供更自由舒適的生活環境。但對環境過度的開發,以犧牲未來為代價,創造出的財富卻高度集中在少數人手裏。縱容人性的科技工具和娛樂傳媒,放大了人性的懶惰和貪欲,人與人之間變得越來越疏離。傳統倫理在現代文明的衝擊下支離破碎,人們失去了庇護心靈的精神家園,成了新世紀的精神難民。更何況,還有野心家與政棍們唆使的暴力戰爭。

假如真的有天使,祂是否真的會像電影《綠裏奇跡》中的約翰科菲那樣,為人世間的罪惡感到痛苦和厭倦?但願我們每個人都不臣服於沉淪,而是鼓起改變的信心。就像歌詞中所說,生命的意義,與人世間黑暗的對抗,不是為了同歸於盡,生命的意義在於“尋找生存的希望與生命之光”。是的,朋克不僅僅是破壞,創造力,宣導示範新的美學標準,對於價值觀的意義是不言而喻的。

劉溜是一位愛思考的朋克,多年的文學閱讀經驗讓他的中文歌詞寫作妙語連珠,生動深刻。“水手拖起船錨揚起白色的帆,甲板上的人們如此傷感 ”,“現在我只是個流亡的難民,像只喪偶的燕子不知飛向哪里”等詞句意境潔淨遼闊,非常有說服力的證明了,OldSchool朋克音樂的歌詞同樣可以兼具批判現實與優雅浪漫。加上由敗犬樂隊叉叉助陣的愛爾蘭凱爾特樂器曼陀羅和班卓琴,哨笛,佐以衝浪樂的編曲,令聽者愛不釋手,心情激越。《水手之歌》中的自由與浪漫精神,是對抗現實中庸俗與醜陋最好的武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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